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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9
4.来自美国的一份研究报告称,在未来10年内,65岁以上人口数量将超过5岁以下儿童人数,这在人类历史上尚属首次。随着全球老龄化的加剧,“空巢”老人也越来越多。这些老人发生意外后,可能很久都无人知晓。如何知道他们的安全状况,全球各地区都有自己的好办法。
日本:每天监测用水量
东京水道局将推出一项每天用电子邮件向儿女发送独居老人用水信息的服务,以方便晚辈通过用水情况了解父母是否健康安全。这一服务首先要在独居老人家中安装电子指示器,记录老人每小时的用水量,之后将数据通过电子邮件发给指定的手机。儿女可选择了解老人每天某一时段用水的情况,如做饭或洗澡的时间,以便了解是否一切如常。
英国:老人都戴摔倒监测器
英国推出了摔倒监测器和漫水监测器。老人只要把摔倒监测器别在皮带上,一旦摔倒,监测器的平衡被打破,它就会自动向呼叫中心报警。漫水监测器则放在浴室或厨房内,一旦地面湿滑,它就会发出警报,然后由最近的社区人员来提供帮助。
瑞士:配备全套电子保姆
瑞士的很多社区都配备了全科医生和护理工,社区还在被允许的情况下,替部分独居的老人安装24小时智能闭路电视监管摄像头、对讲机。一旦老人按下对讲机上的报警钮,即使老人无法说话,值班员也可查找到老人的门牌号码。独居老人外出活动时,社区还为他们准备了随身携带的全球定位系统,老人出现意外时,几分钟内救援人员就会找到老人。社区还为自理能力稍强的独居老人配备了3G手机。这些电子辅助求救装置被形象地称呼为电子保姆。
5.武汉市武昌区堤东社区日间托老中心是当地老年人的乐园。这里有棋牌室、健身房、老年食堂。20多个白发老人在打牌、下棋,还有老人在翻看报纸、聊天。75岁的王实老人对记者说,他家就在附近,每天来这里和其他老人聊天,一点也不感到寂寞。
堤东社区居委会主任魏凤云介绍,这个托老中心由湖北船厂旧厂房改造而成,区政府支持了5万元,企业赞助了3万元。她说,这些老人都能自己走动,子女大多在身边,托老中心较好地解决了社区居民托老服务需求。
记者调研了解到,像这种白天到托老所吃饭、娱乐,晚上回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新型居家养老模式,正在成为我国城市社区养老服务体系中的新亮点。
新型居家养老服务模式立足家庭、依托社区,以上门服务和社区日托为主要形式,为老年人提供日间照料、生活护理、家政服务及精神慰藉等综合服务,让老人们在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中实现养老。
全国老龄办常务副主任陈传书认为,过去家庭养老只是子女们的事,现在我们把它升华为社会化服务,既减轻了子女们的负担,又满足了老年人生活服务及精神文化需求。这一模式投入少、资源利用率高、覆盖面大,与传统文化吻合,适合中国国情,是中国式的养老服务之路。
我国从2007年开始大力推进居家养老,其中上海市的探索值得关注。上海市整合社区资源,依托助老服务社、医疗机构、家政公司等社区服务网点,通过上门或日托照料形式,为老年人提供助餐、助洁、助急、助浴、助行、助医等“六助”服务。重点聚焦困难群体老人,对他们实行居家养老服务补贴,开展老年人身体状况评估,根据评估结果为老人提供个性化服务。
目前,上海市已建立社区老年活动室5677家,建立老年康复站、老年学校、老年谈心站、老年食堂、老年理发室等各种老年人服务设施8000多个。全市108家社区老年人日间服务中心,为社区老人提供日托服务建立了234家助老服务社,有2. 8万助老服务员为13. 5万名老人提供居家养老服务,初步形成了覆盖社区的养老服务网络。
73岁高龄的汪云老人居住在合肥市中心的一个小区,两个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她和老伴成为典型的“空巢”老人。每天“三顿饭”成了汪老最头疼的大事。汪云说:“我们年纪大了,又住在五楼,每天爬上爬下出门买菜很不方便,最盼望小区能有食堂。”
如今,像汪云这样的“空巢”老人越来越多,由于子女不在身边,他们对社区的各类养老服务需求越来越迫切。然而目前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比较传统单一,覆盖面不广。
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主任张恺悌认为,对老年人服务是非常细致的工作,不只是简单的送餐、沐浴、理发、洗衣被、居室打扫一类,还包括康复护理、读报陪聊、紧急援助呼叫等。但目前我国的居家养老服务还只是星星点点,服务能力有限。
江西省老龄办事业发展处副处长肖守渊说,现在基层社区工作人员少、任务重,日常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别说开展社区居家养老服务了。据介绍,南昌市平均每个社区工作人员有6人,承担工作达120多项,工作经费捉襟见肘,人手和经费都无力顾及养老服务。
农村居家养老更是空白。由于大部分青壮年外出打工,农村老年人生活照料基本都是依靠自己,或邻里互相照应。乡村还没有建立针对居家养老的服务组织,农村老年协会也比较少。
对老年人的精神慰藉服务也很欠缺。许多老年人深居简出,很少与社会交往,也缺乏生活兴趣对儿女情感依赖性强,儿女不在身边,容易产生心理失落。伴随着身体与心理上的衰老感,特别容易引发抑郁、焦虑等心理问题。
武汉市武昌温馨家园助老服务中心主任周秀红说,经过不断探索,他们发现老年人不仅需要日间正常的托老服务,而且还需要心理咨询、法律咨询、交友等服务,老年人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越来越强烈。
张恺悌说,老年人心理问题和精神需求应当引起严重关切,居家养老服务要在这方面加强,引导老年人的自我心理调适,在生活上要找到乐趣,充实精神生活。
6.76岁的老陈家住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川口镇,虽然老伴早逝,但因为有4个儿子,曾经还是村里同龄人羡慕的对象:“有福啊,这么多儿子,老了就不用愁了。”可是随着儿子们一个个自立门户,自己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老陈的苦水和泪水只有往自己肚子里咽。老大说:“我家里困难,自己还有两个儿子要养,你去其他兄弟家吧。”老二说:“我要去城里打工,在家没人照看你,等挣钱了我给你寄点。”老三媳妇说:“这么多兄弟,凭啥我家养?”老四说:“在我家住倒可以,但哥哥们要考虑一下阿大的生活费每月给多少。”
老陈的凄凉晚景在青海省农村并不是个例。
2008年11月,青海省老龄委有关人员前往海东地区调研,所见所闻让省老龄委副主任张萍愕然:姑娘在嫁入男方家之前,都要得到婚后不养老的口头承诺。老山里的尕娃娶个媳妇不容易,对于这样的要求,男方父母只能点头,“只要自己干得动,他们不养就不养吧。”这是很多老人无奈的选择。
湟中县多巴镇燕尔沟村的陈老汉带着4岁的孙子和村中的老人聊天,正说话时调皮的孙子开始乱跑,陈老汉只能吃力地跟在孙子的后面,一边追一边嘴里喊着:“小心,再别跑。”陈老汉说:“我也干不动农活了,现在儿子把我养上,我把孙子看上呗。”
记者从青海省民政厅救灾救济处了解到,目前青海省共投入使用的农村敬老院有191家,集中供养2326人,根本不能满足农村五保老人的养老需求,大多数农村孤寡老人都是分散养老。
“要不是没儿没女,谁来这里住啊。”在这里住了几年的李发科说,虽然福利院里不愁吃穿,但他觉得来这里是一个老人迫不得已的选择。
65岁的李洪财是湟中县多巴镇黑嘴尔村的五保户,独居在10平方米的破屋内,靠政府每年发放的五保金和救济粮过活,2008年李洪财被拖拉机撞断了一条腿,到现在走路还需要拄着棍子,村委会想让他进福利院,但一直没说服他,村委会领导告诉记者,他排斥福利院。
“儿子和积蓄是农村老人养老的主要方式,社会养老机构对农民来说比较遥远,除了没有那个意识,其次就是付不起钱。”长期在农村做民政工作的彭文林告诉记者:“普通老人在福利院的收费是每人每月600元,这对农村老人来说是个大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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