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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9
译者通过音译词仅仅创造出了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意义的语言形式。因而音译词并不能够起到文化传播的作用。译者通常采用在音译词后直接加解释性文字、文中加注或是利用上下文提示的方式,以输入源语文化信息。
林语堂在提到“腊八粥”时用的是直接加解释的方法:lapacho,agrueleatenontheEighthdayofDecembe。杨宪益、戴乃迭翻译《红楼梦》时,把“甄士隐”音译为“ZhenShiyin”,然后在文末加注为“Homophonefor‘truefactsconcealed”。而在MinJie翻译《上海女郎》的译文中,虽然没有前两种文字,但读者可以根据上下文去理解dia的意思。译文以这三种补偿方式将源语文化的信息完整地带给译语读者,凸显了源语文化与译语文化的不同。
从以上两个过程我们也可以看出,音译词成功地抗拒了译语文化的同化。它在保留源语文化特色方面,其作用是十分明显的。但这并不意味着音译就是汉语文化传播的最佳手段。实际上,音译的应用受到的限制颇多。因为音译词还要解决一个更根本的问题:那就是它是不是能被译语文化所接受。
(二)音译词的消极作用
音译词的消极作用也有两个方面:一是音译词本身并不能反映源语文化的特质;二是音译词降低了译文的可读性。正是这两者的存在,才限制了音译词在译文中的大量使用。
1.源语文化的缺失
很多人因为音译词的拼写和读音不同于目标语言,就认为它具有“异国情调”。这是一种误解。
这里有一个英译汉的例子。傅东华翻译的《飘》(Gonewiththewind),因其音译名太汉化、失了“洋味”而广受批评。如男主人公RhettButler的汉名译为“白瑞德”,许多人都觉得失去了英语的味道,不如后来译成的“瑞德·巴特勒”。事实上,“瑞德·巴特勒”较“白瑞德”而言,只起到了陌生化的作用,却不能体现英语和英语文化的特点。前面我们已经分析了,音译词只是一个“陌生化”的空壳,它告诉读者,它与目标语言与文化不同,却不能说明不同之处在哪里。若没有解释或注释等补偿措施,它的作用十分有限。
以汉语人名的英译为例。英语名字的命名是一个封闭系统,人们总是沿用前人的名字,不会有太多创新,以至于世界上有数不清的Bill和Mary。因此英语名字以指称意义为主,用音译也能体现其指称或纪念意义。汉语人名则不同,它是一个开放的系统,一个名字既可以纪念先人,也可以纪念事件,还可以表达志向或祝愿。基本上所有的字都可以用来命名,音译不足以表达这么多复杂含义。
铁凝小说《哦,香雪》的主人公香雪的名字就体现了取名人的意愿:希望她“象白雪一样纯洁,还要有怡人的芬芳”。音译词“Xiangxue”无法体现出这种意愿,所以译者将它译为“FragrantSnow”。这样至少可以让英语读者明白,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这个名字包含了取名人对这个女孩子怎样的期望。林语堂的《京华烟云》也有大量的例子,比如说“RedJade”,她的原名应该是“红玉”。
标签:语言文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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