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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5
其二,译者要树立互文观念。古人语句多古奥晦涩,且多用省略结构,使得所指不明。许多语句的理解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所以我们在翻译中国典籍时,要有互文的观念,从整体上去认识和感受原作的核心概念和话语。这里的互文,不仅指原作本身的上下文,也指同一时代的其他作品,对于某些字词的理解则需要参照其他同时代的文本,确定不同作者就这一概念不约而同的用法,找到其最普遍的意义,将其“传真”给译文的读者。例如,在理解孔子“德不孤,必有邻”这孤零零的一句话时,我们需要通过孔子的其他言论来协调《论语》篇章之间不连贯的矛盾,比如参照“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或“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把它译为:The man of honor is never alone. He is sure to enjoy the company of friends。(林戊荪,2010:77)同时,我们也要参照其他同时代的文本,比如《周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或“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3 循意得欲说之言
译者在运用关联思维经过一番了解之同情,得见圣人之意后,就要考虑如何把“此中真意”传译给译入语的读者。
3.1 忘言
中西语言形式殊异,“就句子的结构而言,西洋语言是法制的,中国语言是人治的。”印欧语言苛求形式的一律,形式控制意义且可表意;而中国语言则讲求意思的传达,以意统形,形式只是意义的附庸。所以,译者要在把握原作意念的基础上,认识到“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庄子·外物篇》)。庄子的意思是说,语言乃表达意念的工具,若意已达或已得,那么语言可弃也。用之翻译,即是译者若得原文之“意”,不妨将原文之“言”弃之,也就是抛却原文的语言形式、句构,发挥译入语的优势译出原作的境界、气势、韵味。若只译得大意,原作精神不传,则“似嚼饭与人,非徒失味,乃令呕秽也”。“天见人,人见天”是传其大意;“人天交接,两得相见”是得其精要,所以在翻译中国典籍之时,且不可受其行文的束缚,字比句对的“死译”、“硬译”是最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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