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sx_yangk
2015-09-10
不妨将《规则》之中的思路归结为:从“遵守规则”的角度来重新阐释并进而解决“私人语言”的问题,再把它进一步拓展到一般语言的意义问题。 详细内容请看下文世界的散文中的表达难题。
在全书的开始,克里普克首先引证了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第201节之中所提出的“遵守规则是不可能的”这个悖论。他通过一个算法的例子来深入分析这个核心难题。之所以选择算法,无疑是因为算法规则往往被认为是“规则”的最为严格、精确的理想形式。在下一节之中,我们将看到,算法问题也恰恰是《散文》之中的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这当然绝非偶然。
克里普克举了一个很简单的“加法”的例子:比如,当我们进行“68+57”的运算之时,我们事实上总会得出“125”这个“正确”答案。但维特根斯坦的悖论并不是针对事实(这是无意义的),而是在“判据”(或“确证”,justification)的层次之上提出的:即,我们可以进一步追问,你得出这个结论是遵循着何种“规则”?或,有没有一条明确的、单一的“规则”对你的计算给出了最终的“确证”?
一种可能的辩护是:我在“过去”进行“加法”(plus)运算的时候,总是遵循着同样的规则,所以,我在“当下”所进行的计算也“理所当然”地遵循着这样的规则。但是,稍加反思就可以认识到,这个“理”并不是“当然”的。因为,很明显,在遵守同一规则的行动背后,隐含着的是一个更为根本性的问题:这个规则是怎样在时间之中维持“同一”的?或,当我从“过去”(总是有限的(finite)情境)转向“当下”(“新”的情境)的时候,我怎样确证这个规则是“同一”的呢?
可以再度作出辩护:plus这个符号(“+”)在从“过去”到“当下”的转化过程之中保持着“同一”的“意义”(meaning)。但是,在这个环节上,克里普克结合维特根斯坦的论证提出了最为致命的“怀疑论”证据:上面的这个辩护不能成立,因为,对于“+”这个符号在“过去”的“意义”,始终可以进行无限种可能的解释③,而且,更为关键的是,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根本性的“事实”(facts)能够“确证”我们到底是在何种“意义”上使用这个符号的。④“我可以对一个加法问题任意给出任何新的答案,因为,我总能适当地(appropriately)解释我在过去的意向(intention)。”[1](p. 32)
我们可以把这个算法上的结论进一步拓展到一般语言的范围之内:不仅仅对于算法符号可以进行此种釜底抽薪的质疑,实际上,“怀疑论”的思路对于所有的语言符号都有效力。用一种极端的形式来表达就是:给定一个词(比如说“桌子”)在“当下”的含义,我们将永远无法从(“内在”或“外在”的)“事实”中得到任何最终的证据来判定、“确证”我们是否在过去也在“同样的”含义上使用这个词。或者,用更为普遍的界定来说:不可能对我是否确实意味着某个“意义”给出一个先天的(a priori)规定、规则。
编辑老师为大家整理了世界的散文中的表达难题,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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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马克思主义哲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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