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随着社工考试的来临,想必大家都在复习,但在复习之余也要多了解一下关于这方面工作的发展前景和社会趋势,精品学习网编辑为您精心收录!
他们,是助人者,常常活跃在青岛社会福利、社会救助、慈善事业等领域,用爱心和所掌握的专业知识技能,为受助群体提供帮扶。他们,也是弱小者,在当前社会环境下,需要社会各界理解与帮扶。他们,是社会工作者。近日,记者走近了这一群体。
探路者“爱益普”:为资金和人员所累
在青岛,爱益普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是最早注册成立的社会工作机构,自2009年9月成立起,一直将单亲贫困家庭子女教育作为自己的工作项目,到目前已帮扶了70多个家庭,为上百名孩子带去了心灵的慰藉。记者见到爱益普负责人郭长墉时,他正与一名想到机构作志愿者的大学生通电话,向其详细讲述机构所从事的具体项目。
“社工必须要有社会工作师资格证书,所以从这个硬件上讲,我不是一名真正的社工。”放下电话,郭长墉开门见山:“但我知道,做社工,爱心永远是第一位的,因为要坚持,仅靠专业不行。”
在“爱益普”,7名工作人员中有4人取得了社会工作师资格,形成了较稳定的格局。谈到当初成立社工机构的初衷,郭长墉说,“是偶然,也是必然。”2005年,郭长墉到上海社科院参加一个公益性组织研讨会,在那里,他第一次接触到了来自台湾、香港的社工代表,听他们讲述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感觉很新鲜。“第一次接触,感觉他们所做的事情很了不起,是这个社会所需要的。”回到青岛后,郭长墉开始搜集有关社工资料,并先后到香港、新加坡实地考察社工发展情况。在香港,他走进社区、医院、学校,详细了解社工在社会各个角落中所发挥的作用。将一些好的经验做法带回青岛后,他开始着手组建山东省第一家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在香港考察学习时,我看到援助青少年的社工组织"协青社"做得特别好,考虑到现在离婚单亲家庭较多,孩子容易产生心理问题,于是就把项目放在了关注这一群体上。”由于刚刚起步,没有场地和人员,郭长墉一筹莫展。“真是机缘巧合,有一次我在给社区工作者上培训课时,云南路街道办一负责人对社工很感兴趣,经过深入沟通后,街道上决定给提供场地和日常办公开支,真是是帮了大忙。”年过50岁的郭长墉,提起三年前的事情,仍高兴地拍起了手掌。
实际上,最困扰郭长墉的还是机构工作人员工资的发放。每人每月2000元,这个薪水并不高,但对于机构来说,由于没有收入来源,运转已是捉襟见肘。“刚开始时发不出工资,大家都坚持下来了,没有人为此离岗。”郭长墉说,他一度觉得对不起大家,但一名工作人员的肺腑之言让他释怀:“这个工作只要一干上,就再也离不开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了,或许,这就是我们快乐并坚守的原因所在。”
“不能向受助者收钱,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贫困群体,社工机构只能靠政府奖励、找专业基金会承接项目运营,但这只是杯水车薪”,郭长墉告诉记者,获评“十佳公益项目”时,市民政局、市文明办给了4万元奖励,通过与国外基金会对接获得的资金也并不多。后来,他鼓励大家学会讲课,做专业培训,这样可以赚取一些补贴。
即使这样,郭长墉有时也感到苦恼。“上海、深圳这些社工运作模式成熟的城市,社工机构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来运转,机构只需提供好的服务,不需要为生计奔波。”正是受制于这个瓶颈,“爱益普”搁浅了一系列计划:比如,针对大学生的“助梦青春”项目、针对单亲贫困妇女的疏导扶持项目。“这些项目需要更多的社工参与,机构根本无力承担,需要政府购买项目,我们才能正常运转。”
资金和人员让郭长墉寝食难安,但也有让他高兴的事情,那就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可、接受并加入他们的行列。“好几个街道都给我们提供了场地,举办夏令营时也有企业主动提供赞助,还有不少书法家、画家提出要给孩子们提供专业辅导,这些,都足以成为我们坚守的理由。”
坚守的社工代表:比收入更低的是认同
在香港电影中,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在恶劣的天气环境中,有社工走上街头,将流浪者劝到政府提供的避难所内,如果流浪者不愿意去,那么社工就会给他们拿来被褥衣服,帮他们搭起遮风挡雨的棚子,并陪伴在他们身边。
这样的场景已深深印在了社工李法宪的脑海中。所以,当她在填报高考志愿时,主动选择了“社会工作”专业。这让班里的同学很不理解,因为大部分同学是被“调剂”到这个专业的。大学毕业时,当同学们或选择报考其他专业的研究生,或选择改行时,李法宪又填报了郑州大学社会工作专业研究生。“总觉得有一种声音,让我选择社工,现实中又有那么多人,让我在社工岗位上坚守下去。”
每个月2500元的工资,是李法宪的全部收入。刨除房租、吃饭等开销外,已所剩无几。“不舍得买好的化妆品和衣服,吃饭也要计算着来。”研究生毕业后,不少人劝她到上海和深圳去做社工,毕竟那里拥有成熟的社工体系,社工机构也有数百家,可以选择的余地很大,同时待遇也相对较好。“每个城市都有需要社工的群体,在这里,我觉得自己能做的事情更多。”
“如果不是因为热爱,放不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你觉得几个人能坚守下去?”采访李法宪时,她的一位同事说,在青岛,女孩子比较适合做社工,“男的要养家,社工的微薄收入显然不行。”
目前在济南大学读社会工作专业的王宇丽,读高中时曾利用假期在社会工作机构做了不足一月的志愿者,从此便与社工结缘。高考时,虽然有父母反对的声音,但她还是选择了社会工作专业。大学暑假期间,她自费到香港,走进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以及社区内的社会工作机构,以志愿者的身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做出选择,是因为责任和梦想啊。”
在社工组织你我青少年健康服务中心,机构负责人徐进坦言承受着较大的压力。“青春期青少年心理健康、性健康是我们所做的项目,目前已在好几所中小学进行了试点,学校家长以及孩子反映都不错,但是并没有收到相应的经济回报。机构需要租房子,需要发放社工们的工资,有些无米下锅的感觉,有时左右为难。”徐进说,有时候搞活动,常常碰到各种怀疑:“不是社工么,为什么还要拿工资?是骗子吧?”
“社工到底有什么用?”面对这样的疑问,徐进说,他总是先听着,然后再考虑用自己的工作一点点去证明。“社会的认同度低,往往比低收入还要让我们更加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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