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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简介:
中间代概念首倡者及代表诗人。
女,本名黄江嫔,1969年2月24日出生,福建漳州人。
1988年7月毕业于漳州师范学院中文系。
1995年12月获第四届柔刚诗歌奖。
2000年4月参加诗刊社第十六届青春诗会。
2003年10月获首届独立民间诗歌编辑奖。
2000年起与康城合作主编民间诗刊、民间诗歌先锋论坛《第三说》。
2001年与黄礼孩合作主编民间诗刊《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
2004年与远村、黄礼孩合作主编《中间代诗全集》(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年出版)。
出版有诗集《歌·水上红月》《奔跑的栅栏》《任性》《像杜拉斯一样生活》等。
现居北京。
《语文教学中的诗歌教育》
文/安琪
最近读到诗人邹静之先生接受《北京青年周刊》专访时的文章,谈到他作为一个著名编剧在创作出《康熙微服私访》《铁嘴铜牙纪晓岚》《五月槐花香》等市井百姓一致叫好的电视连续剧中诗歌所起的作用何在时,邹回答,写剧本和写诗其实非常的接近,他认为他的剧本中人物对话写得好与他诗歌语言的简单明确有关。
我们都还记得1997年11月《北京文学》“世纪观察”栏目以“忧思中国语文教育”为题发表了邹静之先生《女儿的作业》等三篇文章,对我国的语文教育现状提出了批评,由此引发了一场关于语文教学问题的大讨论。这其中,邹静之先生从诗人的立场对语文教育中诗歌教育存在的问题做了阐述,时至今天,邹依然认为,孩子是天生的诗人,他们对新鲜事物的敏感,他们的语言表达能力,他们的想象力,都是值得成年人学习的。邹静之先生的观点代表了大部分诗人的真实想法,我之所以把范围界定在诗人里面是因为我发现,我周围那些被教育长大的成年人已经不懂得用自己的脑子来说话下定义了。举个例子,有一次,我在单位里讲我三岁的女儿会开口问:妈妈,门有没有屁股?会说:眼镜自己擦,眼镜的妈妈是老虎和猫等等诸如此类的句子时,同事们都说:你女儿怎么这样个类啊,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一听简直哭笑不得,我的这些同事还是文化系统的干部职工呢,居然把孩子这么漂亮的语言都视为怪异,那正常情况下普通大众的思维又该多么的僵化和迂腐。
说起来也不能怪普通大众,想想我们所受的教育在诗歌方面是多么的贫乏和刻板我们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诗歌在中学语文教材里一直选用的是那些被归类为政治正确、主题鲜明的篇目,像《周总理,你在哪里》《回延安》《有的人》等几乎是雷打不动的经典保留。不是说这样的篇目不能选,只是,诗歌在教化功能之外应该还有对人类精神领域中微妙复杂情感的表述。或者是,除了政治正确的诗歌外,还应该有生活正确、精神正确的诗歌存在,诗歌篇目的选择范围广了,诗歌的多种价值才能得到体现。
大体上,每个人在他生命的开端都是具有诗性的,他尚未被灌输入他人的观点,他看待世界的眼光,他说出世界的方式都是他自己的,直到,他进入课堂,被教育成这样对那样不对,这样可以那样不可以后,他的判断带上了人类经验的标志,他成为人类经验链条中的一环了,这一环如果稍稍还能保留他自己的锋芒的话,我们就会看到,人类经验链条中的某处发出了亮光,这亮光,就是他所保留的自己的东西。而如果一个人不甘于这根链条,想脱离开这一链条的话,他要么强大到足以成为一根链条,要么就只能遗弃在一旁,默默地腐朽发烂,最后像垃圾一样埋没掉。教育的大方向就是让大部分人成为链条中的一环,而大部分人也恰好适合被教育成链条中的一环,否则,这世界的秩序岂不大乱。从这个意义上,我肯定教育的作用,也承认,能独立出来自成链条的毕竟是少数,这些人被冠以“天才”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