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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14
作为四大古国文明中唯一未曾断流的一脉,它定然有其不凡之处。而我愿将其概括为:文化的包容。
第30届楚才杯作文竞赛特等奖作文:包容
自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汉文化已在历史的浮沉中搏风击浪五千载。它似那倾天涌入蛮荒的浩瀚江流,滋养了干涸的土地,吞吐日月星辰,包罗天地万象。
作为四大古国文明中唯一未曾断流的一脉,它定然有其不凡之处。而我愿将其概括为:文化的包容。
对于汉文化的研究,向来是争论不休的,然而令每一位历史文化学者不可否认的是,汉文化,它具有极大的包容性。千年以前,它早已张开厚重的手臂与博大的胸襟,将万千气象,纳入自己繁星闪耀的天宇。
那是遥迢的汉代,它步出宫阙,一步一回望,腮边那一滴泪,俨然岁月流经的泣血朱砂。那惊心动魄的高贵和美丽,不知抛给元帝多少徒然的懊悔;那落日斜晖下的凄切回眸,使南天的归雁也为之哀鸣。她是汉家女子,在荆山楚水中孕育了四溢的灵性,怀中斜抱的却是琵琶,胡人的乐器。原来,汉文化对外来文化的吸纳和包容,自那时便已开启。
还有泱泱盛唐。大唐是我国历史中最为繁盛的时期,且一定是文化碰撞交融的烟花中,最为绚烂的一幕。
汉族服装的体系,至此原已相对完备,却在这时演变出许多新的样式——低胸袒背的,是波斯的妩媚风情;圆领长袍,则是汲取了鲜卑服装的特色。长安城里随处可见的,不仅是古朴宏伟的飞檐屋角,雕花垂廊,更有青天映衬下的白色苍穹、鎏金佛塔,散发着与它们扎根故土时同样圣洁的光辉。印度教、波斯教、伊斯兰教,这些因战争而从故土流亡,甚至相互敌对的宗教,都能在这里找到栖身之所,相安无事。哪怕今天,也唯有真正国际化的大都市才可能做到这一点。但在千年以前的大唐,长安,这样的气象在宫阙楼宇间,若隐若现。
这便是文化的包容。它来自一种坚定的文化自信。若没有此等包容,长安将只是中国一个朝代的一个都城,而非如今囊括了世界各地文化景观的历史瑰宝。没有文化的包容,长安便不再是长安;正是这样的包容,使原来繁盛的文化,在汲取与接纳中,愈发显得欣欣向荣。与那些排斥异己、唯我独尊的所谓民粹文化相比,在交融中共同盛放的文化,又何须再谈“纯正”,再论“你我”?
不会包容的文化,无疑是封闭的,不自信的。
当年清军入关,“扬州十日”血洗江南,逼迫汉人“剃发易服”,使汉服在除却僧、道、戏剧外的领域,近乎荡然无存。都道这是统治者巩固满清政权之举,可若寻根究底,方知这仍是出自对自己文化的自卑,才会瞻前顾后,担心源远流长的汉文化会威胁自己少数民族的统治。
实则,少数民族统治中原,并非无先例,可统治者采取的政策却是大相径庭。拓跋氏入主中原,令鲜卑贵族着汉服、说汉语,与汉人联姻,甚至极大程度上影响了日后的大唐——高宗李治,四分之三皆是鲜卑血统;元世祖忽必烈,亦命手下宣传汉文化,自己则率先垂范,穿着汉服,读汉人所撰写的兵书。哪怕是后来的清帝自身也难抑对汉文化的喜爱,一边大兴文字狱,一边自己穿着汉服命人画像。只是,他们害怕传扬出去,因为与汉文化包容他们的自信从容相比,他们对萨满文化,仍是自卑的。自卑者极易走向“自大”的极端,因而闭关锁国,终教他们丢了基业。
而今,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融合,都在全球化的浪潮中起起伏伏,没有任何国家能够从中孤立出来,唯有在风口浪尖寻得一个平衡,方可傲立潮头。
犹记余秋雨先生在《仰望长安》一文中写道:“现在有许多年轻人都囔着,中国人必须穿唐装、汉服,这看上去是一种文化的自信,其实是种自卑的心理。”许多汉服的推崇者,并不赞同这个观点,可我无法完全否认,当身边的同学疯狂地迷恋日漫“萝莉”,韩剧“欧巴”时,不可抑制地模仿朋克摇滚甚至拒绝中文歌曲时,我知道我们的文化自信,确然到了需要呼唤的时候。然而当有的人极端抵制日韩潮、欧美流时,我也想说,我们在复兴传统文化的同时,一样需要对外来文化的包容。自信,来源于千年的积淀与不歇的传承,而非“纯正血统”的叫嚣;包容,才是自信的真正展现,胸怀的真正博大,风采的真实挥洒。
英语之所以替代法语成为世界通用语言,是因为法国人不愿接受外来语,而英语吸收了法语的“salut”,从而送去对世界的致意;而我相信,泱泱华夏文脉,同样会在包容中,走向另一个巅峰。文化的包容,使文化得以繁荣。在包容中充盈血脉,谁能保证明天的中国,不会是下一个,属于世界的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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