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sx_wangha
2012-08-15
厄多斯并不因时间的过去而有太大的改变。他仍旧是专心于数学的数学家。现在已过60岁了,他已有超过700多篇他个人写的论文。关于他的许多说法,其中之一是:“如果你不认识保罗·厄多斯,你就不是真正的数学家。”还有一个有名的厄多斯数——任何数学家通过和他合作者联系到厄多斯所要的阶数。例如,如果你是列为“厄多斯数2”表示你和一个曾和厄多斯合写过的人合写论文。多数的数学家,如果不是属于厄多斯数1就是厄多斯数2。
厄多斯还是继续用笔写短信,开头是:“假定×是这样,因此有……”或者“假定我有一序列的数……”在信结尾时,他写了一点他个人的看法,通常是他已经老了(这从他30岁就开始说)或者带忧郁(hypochondriac)或悲观地对我们上了年纪的朋友的看法。他的信是迷人的(Charming)及常包含新的数学消息……
下棋证明脑筋健全
在1945年乌朗脑部动手术之后,准备从医院回家,厄多斯在走廊见到他,兴高采烈的喊道:“史坦(Stan),我高兴的看到你还活着。我想你快死了,我要为你的讣告及亲自完成我们合作的论文。”当时他手上拿了一个皮箱,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乌朗就邀他来他家里小住。
乌朗的同事载他们回家,而在车上厄多斯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一些数学问题,乌朗也发表一些看法。厄多斯就高兴的说:“史坦,你还和以前一样!”这给乌朗心中很大的安慰,他担心自己的脑动手术后受损害。一到家,厄多斯就建议下国际象棋,乌朗很担心对象棋的一些规则及棋子的走法忘记了,第一盘棋厄多斯是输了,厄多斯再建议下第二盘,乌朗想可能厄多斯是要让他赢使他心里高兴,他想到疲倦,但是仍和他再下一盘。厄多斯努力奋战仍旧输,他说他感到疲倦不要下了,乌朗才相信厄多斯是很认真及诚恳与他下棋,他才对自己的脑没有完全损坏而高兴。
他们常在一起讨论数学或到海边散步。有一次他遇到一个小孩,他说:“看,史坦!多么可爱的小不点儿。”一个非常漂亮的年青妇女坐在附近,肯定是这小孩的母亲,乌朗就回答:“可是看那个大写的epsilon。”这令厄多斯马上脸红和难堪。在那时期厄多斯用 SF(Supreme fascist最高至上法西斯分子)来代表上帝,用Joe(斯大林的名)来代表苏联,用Sam(山姆)来代表美国。
厄多斯从事工作的领域很广:数论、集合论、组合数学、图论、概率论及其应用(应用到数论、群论、更一些随机结构),实变函数论,无穷级数理论、插值论等等。
在1973年麻省理工学院的出版社为了他的60岁生日纪念出版了他的选集《计算的艺术》(The art of Counting),读者可以看到他的各种各类的数学工作。英国名数学家Rado在序上说他是:“流浪者(Wandering Scholar)。他时常横跨五大洲。他效忠的是“科学之后”而不是任何特别地方或研究所。
最早与他合作写过论文的中国数学家有柯召(1938年),在数论方面。1947年有钟开莱,在概率论方面,我这里介绍一点他有兴趣的问题:
用金钱刺激解决难题
标签:数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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