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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29
情爱自古以来就是隐藏于人性深处的重大主题。从表面上看,中国古代文学十分强调“载道”、“言志”,注重政治教化作用,但是,作为人类天性的男女恋情却是压抑不住的,花间词便很好地实现了这一天性的复归。
早在古希腊时期,欧洲人就开始用绘画与雕塑展现形体美。在“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观念束缚下,中国人对此却一直讳莫如深。以儒、释、道融合为核心的中国文化,其本质是轻视身体的。但有意味的是,尽管身体遭到伦理拒斥,但毕竟它是被抛入世界的第一个此在,“身体是感性的存在之域,它是一个实体性的所在。”花间词以妖娆****的姿态不可抗拒的魅力登上了晚唐五代文人诗客的酒筵歌席,欣欣然地娱宾遣兴,承南朝宫体之余响,再次高唱形体美的颂歌。花间词人采用多角度多层面的审视方法,描绘、赞美女性的形体美。
写容貌的妩媚、动人,多从“面容”、“眉”、“眼”、“口”、“酒窝”等不同角度着墨。如“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韦庄《女冠子》)。“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顾夐《遐方怨》)。“眼波秋水明,黛眉轻,绿云高绾”(张泌《江城子》)。写体态婀娜多姿,婷婷玉立,突出轻柔娇媚。词人的审视点往往集中在美人的“纤腰”、“娇步”、“皓腕”上。如,“倚兰桡,垂玉、交带,袅纤腰”(韦庄《诉衷情》)。“斗钿花筐金匣恰,舞衣罗薄纤腰”(张泌《罗越人》)。写服饰主要突出了浓艳、华贵。如,“碧罗冠子稳犀簪,凤凰双飐步摇金。”(欧阳炯《临江仙》)。“瑟瑟罗裙金缕线,轻透鹅黄香画袴。”(顾夐《应天长》)。《花间集》中还有不少着意描绘美人睡态、醉态的迷人画面。如,“腻粉琼妆透碧纱,雪休夸。金凤搔头坠鬓斜,发交加。倚着云屏新睡觉,思梦笑,红腮隐出枕函花,有些些”(张泌《柳枝》)。“半醉凝情卧绣茵,睡容无力卸罗裙。玉笼鹦鹉厌听闻。庸整落钗金翡翠,象梳欹鬓月生云。锦屏绡幌麝烟熏”(毛熙震《浣溪沙》)。
编辑老师为大家整理了论花间词的人性凸显,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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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汉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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