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9月版,第52页。
[25]李学勤:《新出简帛与学术史》,《简帛佚籍与学术史》,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1994年12月版,第6页。
[26]沈文倬:《〈礼〉汉简异文释》(一),《文史》第33辑,中华书局1990年10月版。
[27]高明:《论武威汉简〈仪礼〉与〈仪礼〉郑注》,《周秦文化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06页至第922页。
[28]《〈汉简缀述〉编后记》,《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317页。
[29]《考古学报》1963年1期。
[30]《文物》1963年5期。
[31]《考古学报》1964年1期。
[32]《考古学报》1962年2期。
[33]《考古》1965年9期。
[34]陈梦家:《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317页。
[35]王世民:《〈尚书通论〉前言》,陈梦家:《尚书通论》,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2月版,第4页。
[36]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中华书局1988年1月版,第9页。
[37]陈梦家:《汉简考述》,《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2页。
[38]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9月版,第3页至第4页。
[39]陈梦家:《汉简所见居延边塞与防御组织》,《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37页。
[40]陈梦家:《汉简所见居延边塞与防御组织》,《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68页。
[41]陈梦家:《汉简所见太守、都尉二府属吏》,《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97页。
[42]参看王子今:《〈汉代婚丧礼俗考〉导读》,杨树达《汉代婚丧礼俗考》附录,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第25页。
[43]李学勤:《陈直先生其人其事》,黄留珠:《陈直先生治学精神与思想初探》,《陈直先生纪念文集》,西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5月版,第22页至第25页,第47页至第56页。
[44]陈梦家:《西汉都尉考》,《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134页。
[45]陈梦家:《汉简所见奉例》,《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145页。
[46]王国维:《流沙坠简》卷二《烽火类》(中华书局1993年9月版);劳干:《居延汉简考释》考证四(商务印书馆1949年版),《释汉代之亭障与烽燧》(《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十九本,1948年10月),《从汉简所见之边郡制度》(《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八本二分,1939年9月);贺昌羣:《烽燧考》(中央大学《文史哲》季刊第二期,1940年,又《北京大学四十周年纪念论文集》乙编上,《贺昌羣史学论著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2月版)。
[47]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9月版,第138页。
[48]《鲁迅全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9卷第43页。
[49]参看李学勤:《〈日书〉和楚、秦社会》,《简帛佚籍与学术史》,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1994年12月版,第146页至第147页;刘乐贤:《睡虎地秦简日书研究》,文津出版社1994年7月版。
[50]陈梦家:《武威汉简补述》,《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285页至第286页。
[51] 如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有所谓“折衣常”。整理小组释文写道:“折衣常(裳)。”又整理小组注释:“折,读为裚,即制字。”刘乐贤说:“此简之‘折衣常(裳)’在‘衣篇’中作‘裚衣’(二六正贰)。银雀山汉简中制字作折、裚,证明整理小组之说正确。”(刘乐贤:《睡虎地秦简日书研究》,文津出版社1994年7月版,第37页)李家浩释文:“折(制)衣常(裳)。”(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中文系:《九店楚简》,中华书局2000年5月版,第186页)今按:“裚”字原有之义是裁、断。《管子·大匡》:“裚领而刎颈者不绝。”尹知章注:“裚,谓掣断之也。”戴望《校正》:“丁云:裚,折之俗字。《说文》:‘折,断也。’”又睡虎地秦墓竹简《为吏之道》:“三曰擅裚割。”“裚”也可解为“裁”。如此,则“折衣”、“裚衣”似乎以释为“裁衣”更为妥当。银雀山汉简中也可见“制”字作“折”之例以及“制”字作“裚”之例,后者“裚”字,其实也可作“裁”“断”解。
[52]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9月版,第286页至第290页。
[53]马衡:《凡将斋金石丛稿》,中华书局1977年10月版,第267页至第268页。
[54]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9月版,第62页;陈梦家:《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12月版,第300页。
[55]高敏《简牍研究入门》,广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10月版,第3页。
[56]李学勤:《失落的文明》,上海文艺出版社1997年12月版,第209页至第210页。
[57]李学勤:《古文字学初阶》,中华书局1985年5月版,第55页。
[58]对于“漆书”问题,陈直则写道:“至于文献记载,竹简多有称漆书者,细看出土不同时代之各竹木简,皆用墨书,不见有漆书者。但不能因其未见漆书的即断定无漆书,这一点尚有待于将来地下材料之发掘。”《六十年来我国发现竹木简概述》,《文物考古论丛》,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10月版,第240页。至于书写时以漆调墨以及漆器上的“漆书”,可参看李均明、刘军、刘绍刚说,见李均明、刘军:《简牍文书学》,广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6月版,第23页至第24页。
[59]例如:“《尚书古文经》四十六卷。为五十七篇。”“《礼古经》五十六卷,《经》十七篇。”“《春秋古经》十二篇,《经》十一卷。”“《尔雅》三卷,二十篇。”
[60]马衡:《凡将斋金石丛稿》,中华书局1977年10月版,第262页。
[61]薛英羣则根据对居延汉简的考察指出,“木简表面未见有‘特殊液体涂染手绩’”。薛英羣:《居延汉简通论》,甘肃教育出版社1991年5月版,第127页。“手绩”似为“手续”的误写。
[62]李学勤说:“用韦即皮条编组的简,目前还不曾发现。”《古文字学初阶》,中华书局1985年5月版,第55页。
[63]王尧、陈践:《吐蕃简牍综录》,文物出版社1986年3月版,第5页。
[64]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版,第53页至第77页;陈梦家:《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91页至第316页。
[65]陈梦家:《西汉实行诏书目录》,《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76页至第277页。
[66]甘肃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武威汉简》,文物出版社1963年版,第140页至第1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