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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4
文学史观,简单地说就是对以往的文学活动的根本看法和理性认识,是文学观与历史观的有机整合。 以下就是由小编为您提供的吴应箕的文学史观。
一个诗论家的文学史观,既要受其文学观的影响,也要受其历史观的影响。然而对于史学家的诗论家来说,受其历史观的影响就格外明显。吴应箕不仅是文学家、诗论家,也是史学家。所以我们在讨论吴应箕的文学史观之前,有必要对吴应箕的历史观作一简单的介绍。
作为史学家,吴应箕(1594—1645)不仅以自己的笔记录了明末至南明时期的历史,现传有《熹朝忠节传》二卷、《两朝剥复录》十卷、《东林始末》六卷等,还有具有史料价值的残本杂记《留都见闻录》二卷,并私修了《宋史》五十卷(已佚),更能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他还写了《廿一史史论》(已佚)、五十九篇史论和五篇史辩(两者见《楼山堂集》)。这些史学着作可以说是他的历史观演绎展开的结果,那么他的历史观的具体内涵到底是什么呢?在下面的两篇序中,他比较集中地阐述了自己的历史观
史者,其人与事之得失为已然者也。夫第以为其人与事之得失已乎?前之不忘,后之师也。是故有国家者不可无史,乃论者又取其人与事之得失而是非系焉,此又何欤?盖是非不定,彼所为得失者乌在?其果得果失?而治乱倚伏之几,心迹晦明之数方,甲乙彼此之淆混,使后人但据其迹而师之,岂不贸其所趋而即?已然者为世患岂少哉?夫然史不可无论……使其所为倚伏晦明者,自吾论之不独其人与事为不爽,而举异事同计与异人同行者合千载上下而觏若观火,则文之力也。是故其人不好学深思与无天下大计而又好为畸识偏见者,皆不可与论史。(《楼山堂遗文》卷一《梅惠连萍庐史论序》)
予观其书,不名一体,裁缩已成之事以为文,缀附独见之义以立断,词不病于好微,而意不苦于难属,其言约,其义该,其包络辽邈,使居今者巡复其意而可以厝之为用,非具良史才,又积岁覃精者,乌有是哉?”(《楼山堂集》卷十六《姚伯子史书序》)
在吴应箕的眼中,“裁缩已成之事”,是要“缀附独见之义”以断是非曲直,以天下之大计去除其畸识偏见,使人读其着述能够觏若观火,据其迹而师之,“厝之为用”,持正以行。这种“迹”与“师”、“史”与“论”、“已成之事”与“厝之为用”的历史观立足于现实,从历史的发展中探寻历史的规律,以解决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具有极强的客观性、思辨性和现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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