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sx_wangha
2013-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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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衍用和曹诗图则从宗教起源、宗教源地、宗教习俗和教义以及宗教分布四方面论述了与其地理背景的密切关系[11];赵荣、王恩涌等也从宗教景观的区域性发展特点以及宗教体系的空间变化过程出发,认为宗教地理学的主要研究内容包括宗教起源、宗教分类、宗教传播和分布、宗教与国家政治和民族关系、宗教仪礼和习俗与地理环境、宗教景观等[12];薛熙明等也在2010年对国外宗教地理学作了较系统和完善的回顾,将国外宗教地理学的研究主题概括为宗教与地理环境的关系、宗教的分布与扩散、宗教文化景观以及宗教文化区[13]。总体来看,相较于国外宗教地理学综述性研究而言,中国现有对宗教地理学的研究进展的述评都普遍存在共同问题,即基本上都从传统文化地理学研究范畴入手,虽然国内有些学者亦认识到新文化地理学研究视角逐渐在当前国外宗教地理研究中占据主流[13],但都并不深入。本文主要从新文化地理学视角,对当代国外宗教地理学所关注的研究议题作了系统回顾与梳理,以期丰富和补充完善中国宗教地理学的相关研究视野和方法。
国外宗教地理学研究新议题
20世纪20年代,马科斯•韦伯对宗教地理的开拓性研究奠定了现代宗教地理学的基础,他考察了宗教在社会、文化、经济、地理等方面的影响,将宗教看成是一种影响因素、现象背后的动因[14]。这一思想对二战以后的宗教地理学者产生很大的影响,也使索尔和伯克利学派的研究焦点集中在宗教对人文环境及景观变化的作用上,他们将宗教视作影响文化景观的超级机制建构(superorganiccon-struct)。受此影响,传统宗教地理学的研究议题主要包含以下几方面:宗教人口的空间模式,如宗教人口分布、空间扩散和扩展,以及宗教群体的地方终结;宗教文化区;宗教对景观外在形式的影响和作用;关注于宗教对环境影响的宗教生态学(或为环境神学)[15]。80年代,以杰克森为代表的新文化地理学主张采用解释学的方法,推崇景观作为面纱(veil)、文本(text)和凝视的物体(objectofgaze)等隐喻,重视“地方性”(locality)和知识的建构本质,以及融入象征(symbolism)、认同(identity)、霸权(hegemo-ny)和抵抗(resistance)等概念到宗教地理学的研究,使宗教地理学的研究内容和议题在延续传统宗教地理学的研究主题的同时发生了多元变化,形成了“新”宗教地理学研究议题。本研究基于当代人文地理学重要的概念和术语:空间、地方、景观、现代性和尺度,对国外“新”宗教地理学的主要研究议题进行探讨和回顾。宗教与地方:场所、地方依恋、身份和地方认同地方是一个复杂的概念。在现代人文地理学中主要有3种含义:作地方讲,是地球表面的一个点;作地方意识讲,是人们对地方的主观感受,包括地方在个人和团体中的作用;作场所讲,是人们日常活动和交往的背景和场所[16]。宗教在不同地方或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都持续存在,这需要地理学者追溯宗教在特定的空间和地方的变化意义[17]。研究通过回顾国外宗教地理学者对“宗教与地方”这一大主题的诠释,主要从宗教场所、对神圣地的依恋、宗教移民的身份和地方认同等议题探究宗教地理学者是如何理解地方的后两种定义及其如何在宗教的研究中进行应用的。宗教场所地方对宗教个体和群体而言是他们日常活动和交往的场所。国外宗教地理学者对宗教场所的关注主要分为“正式神圣”场所(officiallysacredsite)和“非正式神圣”场所(unofficiallysacredsite)。教堂、寺庙、清真寺、犹太人教堂和具有崇拜功能的神圣地都被称为“正式神圣”场所[18]。有关“正式神圣”场所的研究大多数是基于对非穆斯林国家所建的清真寺的研究[6]。如Naylor和Ryan对伦敦南部郊区清真寺景观的象征性意义进行分析[19]。Dunn则揭示了悉尼清真寺规划建设中的政治问题[20],Cesari还剖析了欧洲城市中穆斯林与欧洲文化间的辩证关系以及清真寺建设中的冲突等等[21]。这一系列研究均表明“正式神圣”场所的政治和象征性意义话题在过去10年内如火如荼地得到开展。此外,也有学者开展了对其他神圣地的研究,如佛教寺庙[22]和东正教教堂[23]等。而对于“非正式神圣”场所,Kong特别提出现代性背景下的“新”宗教地理学要开拓正式神圣地以外的宗教地研究[5],即“非正式神圣”场所。“非正式神圣”场所这一术语在学术界不断被采纳和获得认可,相关的研究成果也大量涌现。国外宗教地理学者开始关注并挖掘日常生活空间内暗含的宗教意义,这丰富了宗教地理学的研究内容,如学校[18]、家[24]、圣林[25]和路边神龛[26]等“非正式神圣”场所的研究扩展了宗教认同和社区、政府和宗教的关系,以及神圣和世俗的互动等议题的探讨。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科技元素也融入到宗教空间,并产生了“科技—宗教”空间(techno-reli-giousspace)。这类空间在某种意义上也属于“非正式神圣”空间。科技对宗教空间产生了重要影响,同时宗教也影响到科技在神圣空间内的传播和使用,如宗教以何种形式抵抗电视或计算机等技术对其的世俗化[27]。Kong探索了国家政策、广播技术与宗教融合的方式,分析了国家、跨国界和地方是如何在宗教信徒的日常生活中建构的,并揭示新加坡广播政策的政治意图以及穆斯林接受和挑战广播政策所暗含的意识形态[28]。而值得一提的是,宗教个体和群体的身体同样也是宗教神圣性得以展演的微观尺度空间。尽管他们属于小尺度的“非正式神圣”场所。宗教地理学者也开始将情感(affect)、身体体现(embodiment)和表演性(performativity)等概念融入宗教微尺度的研究中。由上可见,国外宗教地理学者对宗教场所的关注点由正式向非正式,由具象的、物质的、较大尺度的研究向虚化的、意象的、微观尺度的研究转变。神圣地的依恋、宗教移民的身份和地方认同在人本主义的词典里,地方的目的是恢复人们对地方的各不相同的感觉。也就是说,不论是什么样的个人和群体,都会对他们所生活的特定地方给出自己的理解并产生某种感情,并产生依恋感[29]。宗教地理学者应用人文主义地理学家现有的概念,开展了人们对神圣地依恋的研究。Mazumdar-Shampa和MazumdarSanjoy探讨了宗教和地方的互动关系,指出宗教在人们对地方依恋中产生重要作用。同时,地方性对宗教地依恋的形成也有非同寻常的作用,并指出除了宗教经验,积极的社交活动,诸如举办仪式、使用工艺品和访问地方之类等也有助于产生地方依恋[30]。Kong则分析新加坡宗教信徒如何对教堂和印度庙宇产生依赖和地方感[31]。然而,宗教地理学者对神圣地依恋的研究并没有对地方依恋的理解再概念化,正如James所言,这些研究没能揭示出神圣地依恋与世俗地依恋的差异[5]。文化地理学家认为,地方是与个人和群体身份的形成联系在一起的[32]。随着跨国主义研究的兴起,移民在迁入地是如何塑造其新的宗教身份、移民社区如何形成其独特认同的过程,以及移民对他们的新目的地和宗教传统间的谈判方式是怎样的等等逐渐成为地理学者关注的焦点。如Jenkins从微观地理学的视角出发,研究了在加拿大多伦多的爱尔兰新教徒移民,发现日常生活经历和空间过程使新教徒塑造了忠诚的英国人认同形象[33]。离散的犹太人(diaspora)的身份建构尤受到地理学家的注目。他们具有混合的身份,包括宗教的、国家的和文化联系等[6]。Dwyer以在英国的年轻穆斯林南亚妇女为研究对象,探索流亡人身份谈判中的日常困难,发现流亡在外者的身份总是通过性别进行配置的[34]。Chivallon通过对在英国的加勒比海流亡者的研究,发现他们形成了一种“开放”的宗教认同,无种族边界、保护世界多样性等理念在他们的话语和实践活动中得到再现[35]。宗教与景观:象征性与政治索尔给文化景观所概括的经典定义是:文化景观是某一文化群体利用自然景观的产物,文化是驱动力,自然区是媒介,而文化景观则是结果[2]。索尔以及他的伯克利学派学生们都将可见形式作为景观研究的主要特征,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研究方法主要是凭借经验。传统宗教地理学对景观的研究深受伯克利学派的影响,多探讨宗教对景观的影响。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景观解释的一些新方向。经由马克思主义、后结构主义、女性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等视角,景观的“面纱”、“文本”、“梭子”和“凝视”等一系列隐喻着重探讨景观表象背后的深层意义与结构问题[36]。Cosgrove和Daniels把起源于艺术历史的图解法(iconography)应用于景观解释中,解读景观所承载的文化意义和象征性[37]。尽管,这种新的研究与较早的景观传统保持着重要的联系,但它明确把社会理论和文化理论应用于景观解释中,对形成景观的社会文化和政治过程以及在这些过程中景观所起的作用给予了更多的关注。在新文化地理学的带动下,西方宗教地理学者对宗教景观的研究,不仅将其作为一种“事物”,而且把宗教景观看成一种象征主义的或意识形态的过程。宗教景观的象征性意义研究在国外地理期刊上纷纷出现,如
标签:地理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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